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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流】Mr.&Mrs. Killer(4)

现pa,无矿石病,史密斯夫妇paro

杀手乌x特工小鱼

小鱼长批警告

有部分残酷描写

ooc警告


伊莎玛拉计划,一项由阿戈尔军方秘密发起、旨在提升军队身体素质与单兵作战能力的秘密人体试验。这项试验汇集了阿戈尔尖端技术的结晶以及无数天才科学家的努力,其结果便是名为“海嗣”的产物。这种来自大洋深处的古老菌种能够与被感染者共生,增加其肌肉强度与精神力。如果基因足够适配,可以让普通的阿戈尔成为拥有顶尖速度、力度、韧性以及自修复能力的超级单兵。劳伦缇娜与斯卡蒂、甚至是歌蕾蒂娅与乌尔比安本人都是这个计划的受害者与受益者。这个成果让军方欣喜若狂,它带来的不确定变异的副作用被忽略了。直到有一天,“海嗣”被发现可以使被感染者产生集体意识,感染者之间存在“蜂后”与“工蜂”般鲜明的等级与精神控制。从此刻开始,一切都改变了。

篡夺、背叛、暗杀、追击。幸存的同伴被杀死,帮助他们的人被清除,家园不再是家园。乌尔比安不愿意回想起那段黑暗的时光,他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只记得自己的手无时无刻都浸泡在血液中。歌蕾蒂娅讨厌大船,从阿戈尔一路偷渡到哥伦比亚,醉心于歌剧的她在阴暗闷热的货仓里知晓了食用同类血肉的滋味。小刀从歌蕾蒂娅手里递给乌尔比安,男人利落的割下自己的肌肉,血滴到被人随手丢下的油漆桶中,成为了船上宝贵的淡水资源。明天,这把刀将割下歌蕾蒂娅的肌肉,维系他们的生机。

“活下去。”“活下去。”独属于这支特殊小队的问候。回应的人越来越少,最后成功踏上哥伦比亚的土地的,只有他、歌蕾蒂娅,和顺手救出来的两位孩子。

当乌尔比安得知歌蕾蒂娅同阿戈尔政卝府达成合作时,他第一次和歌蕾蒂娅动了真火。“你忘了他们做了什么吗?……像狗一样,因为一根肉骨头就匍匐在地,自愿戴上项圈,出卖尊严。”被枪口指着脑袋的女士还是那样淡然,“我们的生意做的太大了,乌尔比安。”她说,“如果不与政卝府达成合作,或者长期受雇于特定组织,我们很快会被取缔。”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和乔迪离婚之后,乌尔比安对背叛的忍耐度再次下降。

“只是为了活下去。”烟草味,歌蕾蒂娅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6:30 pm

公海海盗出身的船员们个个都非善类,甚至配备了军火。但是这些人对流明来说,凶狠有余,技巧不足。流明在船员休息室一片行云流水,很快将其放倒,击毙不配合的大副后,墙头草一般的二副自告奋勇,去通知在船长室风流快活的船长更改航向。

二副打开船长室大门的瞬间,前额多了一个洞。顺着船舷爬上船长室的乌尔比安收起工具,用脚尖翻过尸体的手,指了指里面的对讲机。枪口带着血腥味与火卝药味,指着船长的脑袋。“来吧,我们做一笔交易。替我开船,报酬是你的命。”仿佛地狱深处的硫磺火湖中爬出来的恶魔,乌尔比安把这位亡命徒吓得不轻,“你是个聪明人,没必要把命送在这里。”

“大人,大人!不是我不想,是……航路已经被设定好,我的权限只能在一定范围内微调,避免触礁。返航这种权限,小的并没有……”

“咔”上膛的声音“不不不,大人,我想……雇佣我们的人曾经提过,更改航路的权限卡在昆图斯手里。但是他本人似乎不在意这些,也许他的办公室……”

“位置”

“我……小的也不清楚!但是小的可以肯定,不是楼上贵宾厅附近的那间……”

6:58 pm

“地图里没有第二间……”“流明”乌尔比安打开窗,将船长的尸体丢下大海,“你去完成你的任务吧,完成之后,早点离开这里。”

“如果他真的有两间办公室,那么我需要的资料大概率也在另一间。我们目标一致。”

“这不是你可以涉足的领域。”

“‘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圣殿骑士说这种话,有点奇怪。”乌尔比安难得的幽默感。他想起了两个人窝在小家的沙发上边吃外卖边打游戏的日子,“一切听我指挥。”

7:05 pm

“疯子”。洛肯·威廉姆斯如此评价眼前这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即使是为了科学研究罔顾伦理以致于被导师与大能封杀、不得已走向地下世界,他依旧觉得跟自己相比,昆图斯是个疯子。

“神学与科学并无太大区别,不是吗?你们科学家研究物质世界的规律,我们深耕精神世界的本质。”昆图斯拿起酒杯,给自己与贵客斟上两杯绿色的酒。阿戈尔不产葡萄与麦芽,作为替代的是酿造用海草,微毒,轻微致幻,只在宗教场合被允许使用,近年多已被取缔。洛肯先生没有碰,昆图斯也不恼。“我知道你们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很难承认这一点。但是事实是,我们都为了‘海嗣’——前高材生与小镇牧师——一起坐在这里。”

没错,随着昆图斯的演讲结束,这艘船将要大规模投放“海嗣”。公海之上,这里是孤岛,除了昆图斯,没有任何人可以同外界交流。

“我为了迎接我的神明降临,你为了探究人类未来的可能性。看看这些阿戈尔、黎博利、菲林……男性、女性,少年、青年、老年,富有的、贫穷的,健康的、病态的……”昆图斯喝了一口酒,陷入了疯狂,“这里是新时代的诺亚方卝舟。”

好奇,好奇,会发生什么呢?洛肯决定,在这里做一位见证者。“真是疯狂的注意,昆图斯阁下。”洛肯举起酒杯,“敬疯狂。”

“敬疯狂!”

7:29 pm

乌尔比安打头阵,流明殿后,两人就这样走到了“压水舱”。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生化实验场,人类、断肢、怪物……鲜血淋漓,互相吞噬,互相同化,扭曲、邪恶与血腥的世界。扒来的生化防护服鞋底粘着不知道什么的液体,也不知道被什么生物扯住了,流明差点吐了,还是乌尔比安踩断了那只触手,拉着他寻找去往办公区域的地方。

昆图斯的办公室位于档案室旁。多亏了流明关掉了红卝外报警系统、弄倒了主管,乌尔比安可以用他的生物特征解锁权限。“别说的这么难听,只是一点‘采样’。”乌尔比安拿着主管的一只眼球与一只手,在主管的衣服上擦了擦小刀,还给流明。后者撇撇嘴,收好。

流明找到了他的任务目标,自觉背对着电脑与乌尔比安,给后者把风。乌尔比安拿起U盘,植入病毒、破译资料、拷贝……等待的过程中,乌尔比安浏览起了材料。“ishar-mla”这个单词引起了他的警觉。“现存受试者/携带者,01,阿戈尔,适配度:高……”

“03,阿戈尔,适配度……”

“物料入库计划表……,来源,阿戈尔军方……”

“合作组织名单……”

一份资料里出现了流明的照片,资料抬头:适配度实验。乌尔比安想起了流明手中那份错误的地图。如果流明是弃子,那么他、斯卡蒂、甚至是整条船的乘客,都将……

“‘梅杜萨之筏**’计划……”

“备注:按照计划推进整个实验,即使主要主持者均已死亡……”

7:59 pm

“劳伦缇娜,去把窗户关上。”歌蕾蒂娅拍了拍幽灵鲨,后者在指挥终端前等待公海上失联的斯卡蒂的新消息,“要下雨了。”

“教卝主,请您回舱。”心腹赶来,同露台上的人耳语。“一小时后,预计会有风暴……”

艾丽妮带着通讯设施坐在快艇上,她的任务是接应流明。“艾丽妮,能不能请你帮我转接卡门阁下?”小鸟听着耳返里的声音,皱着眉头从信号干扰沙沙声中辨认流明失真的声音,“我,我想问问他……沙沙……”半小时前,流明发来最新的语音,然后就此失联。她嗅嗅空气中浓厚的水汽,向翻滚的云层比了个开卝枪的手势,“暴雨将至。”

一阵大风吹来,斯卡蒂紧紧地按住了帽子。她在宴会厅的大礼堂中,具体一点,是天花板上。野心家在他的舞台上被饰物砸成肉泥,是一种体面的退场方式。

宴会厅前厅的舞台上正在上演歌剧《图兰朵》。歌蕾蒂娅喜欢,连带着她和幽灵鲨也听过不少,这一个唱段斯卡蒂知道。

“今夜无人入睡。”

*原句“Nothing is True. Everything is permitted.”来自《刺客信条》

**《梅杜萨之筏》(The Raft of the Medusa)是法国画家泰奥多尔·籍里柯于1819年创作的一幅油画,现收藏于法国巴黎卢浮宫。1816年7月,法国政卝府派遣巡洋舰“梅杜萨号”,载着400多名官兵以及少数贵卝族前往圣·路易斯港。率领舰队的是一名明显缺乏实际能力的舰长,由于他指挥错误,在途经西非海岸的布朗海岬南面时不慎搁浅,造成了惨重的灾卝祸。船长和一群高级官员乘救生船逃命了,剩下150多名乘客被抛在临时搭制成的一只木筏上,最后只有10人幸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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