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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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流】Mr.&Mrs. Killer(5)

现pa,无矿石病,史密斯夫妇paro

杀手乌x特工小鱼

小鱼长批警告

有部分残酷描写

ooc警告


流明的过去除了“乔迪·方塔纳罗萨”这个名字之外,什么也没有了。他是不幸的,港口小镇接二连三的灾卝难让他成为了孤儿,被审判庭领养。可他又是幸卝运的,勉勉强强通卝过了测试,在一次次任务中捡了条命。如果不是身份双双暴卝露,流明一直认为,与乌尔比安相遇,用尽了他毕生的幸卝运。

流明看着那份资料,翅膀与灯塔,是审判庭的印信。异教卝徒名单很重要,但比起“海嗣”什么都不是。资料显示,阿戈尔是最为适配“海嗣”的种卝族。审判庭几乎所有审判官都是黎博利,除了自己,还有……自己的女儿。错误的地图、语焉不详的接应地点、以及并不明确的任务目标,一切一切的怪异之处有了解释。身为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迎来这种结局也无可奈何,只是……我的乖女儿,我无法再次见到你了。

“有什么打算吗?”乌尔比安拷贝好资料,将其放在稳妥的位置。流明低着头,一言不发,沉默了许久才说:“我……我会服卝从安排,在这里呆到审判庭接应的人来。只是,求你看在我们曾经是夫卝妻的份上,帮我照顾好……”

“行了!收起你们公卝务员那一套,这里是地卝下世界。听好了,我只教一遍。”乌尔比安捡起自己的枪,检修一番之后装上新的弹卝夹,沉甸甸的,“谁要杀我,就得拿自己的命来换!”


“日安,女士们先生们,愿主与你们同在。”祷卝告完毕,昆图斯理了理他的布道服。有点热,孱弱的身躯流下了汗水,不过没关系,今夜他将臻于完美。“诸位来此,都是为了向神追求所渴求之物,如同亚伯拉罕*般,诸位虔诚的献礼,经受住了信卝仰的试炼。而今,是神向其信卝徒播撒福卝音之时了。”

“Gott ist tot.**”

台下的宾客们窃窃私卝语,主卝教说出了如此大不敬的言卝论。不过他们没有惊讶多久,下一秒,沉重的礼堂布景装置落下,将昆图斯压在了下方。在烟尘的遮掩下,随着装置一起落下的斯卡蒂从废墟上跳了下来,检卝查目标情况。

“咯咯咯咯”骨头与木料和钢板相互摩擦的刺耳声音传来,被砸扁的血肉鼓卝起、扭曲着再次站立。“呼呼呼……呃呃呃呃呃……”无意义的抓挠声与嘶鸣,怪物越变越大,身上弥漫着来自亘古深渊的气息。

接二连三的变故让宾客们吓傻了。他们恐惧、尖卝叫,挤在一起瑟瑟发卝抖,像一群羔羊。在触手卷向一位黎博利小女孩时,被一根钢管死死钉在地面上。斯卡蒂保持着投掷的动作,大喊“都愣着干什么,快走!”


当真邪门,目标以肉山的形态死而复生。即使是大口径手卝枪,打上去也和挠痒痒无异。斯卡蒂拔卝出自己的长刃猎刀,开始同怪物搏斗。

“公卝务员,疏散人群这事交给你了。我去帮帮我的傻队员。”解决掉看卝守,打开了礼堂门,乌尔比安把流明留在原地,自己扒卝开人群去救一边和怪物缠斗一边被宾客们紧紧包围的斯卡蒂。

跑的真快,流明咽下了到嘴边的那句“注意安全”,转过头来专注自己的事情。多亏斯卡蒂动手早,本来预计要在演讲高卝潮时引爆的含真菌的生物炸卝药,现在还是待引爆状态,不过,情况仍旧不乐观。如果没有及时拆卝除这些装置,梅杜萨之筏的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

“好了,请各位安静。”流明向着空处开了一枪,躁动的人群安静下来。“各位少安毋躁,我是伊比利亚政卝府人员,请服卝从我的指挥。非常时期,我有可能执行特殊手段,望各位理解。我等也将尽力保护各位的安全。”

“根据情报,敌人在会客室安装了许多定时炸卝药。情况危急,请各位协助我寻找不明装置。如果寻到了被塑料纸或布料、纸板包裹的连接着电线的不明物体,请及时卝报告给我,由我来处理。以及,有船舶驾驶经验的人请随我来。”如果说出真卝相,没有人敢上前帮忙。流明看了看讲台的方向,巨大的怪物无法移动,成为了斯卡蒂和乌尔比安两个人的活靶子,但是因为体型庞大,两人一时间也奈何不了它,战况陷入胶着。流明和宾客们获得了暂时的安宁,四散开来寻找炸卝弹,个别胆子大的宾客还会隔着几排座位为乌尔比安和斯卡蒂叫好。

“队长!这是……”斯卡蒂举着铲子,同触手搏斗。乌尔比安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笨重的船锚,抡的虎虎生风,一下一下的砸在怪物的身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声。“保持冷静,斯卡蒂。这只是海嗣的变异感染者,像我们平时做的那样,消耗它的自愈能力,打消耗战。”触手吃痛,一个回击将斯卡蒂打飞了出去。背部撞凹了钢板,斯卡蒂只是啐了一口口水,抓着武卝器爬起来。“斯卡蒂,陆上的生活已经将你变得如此脆弱而迟钝了吗?”船锚将伸向斯卡蒂的触手砸下,乌尔比安嘴上却不饶人。“队长,打头。”被一把拽起来的斯卡蒂出声提醒,船锚磅的一声将怪物的脑袋砸成了蓝纹奶酪。缠斗许久,随着一声巨响,怪物终于嘶吼一声,委顿在地。流明保持着投掷的动作,无名指上戴着一个手雷的小铁环。“不用谢。”他冲着乌尔比安挤了挤眼。


风暴来袭,船体剧烈摇晃。激斗过后,肾上腺素逐渐消退、背对着宾客的乌尔比安被晃下讲台。流明扶了他一把,“先生,我帮您和那位小卝姐处理一下伤口”。眼见到流明的手要触卝碰自己的血,乌尔比安将手推开,拒绝了流明的好意。“斯卡蒂,站起来。”他没有看流明,而是把刀从僵硬的尸体中拔卝出来递给斯卡蒂,“还能动的话,和我一起出去清理路线。”

“是,队长!”

众目睽睽下,流明没有立场同乌尔比安接卝触,他只能目送乌尔比安和斯卡蒂并肩而行,清理道路。


外面的杂牌军护卫团和低等海嗣不足为惧。乌尔比安为了节省子弹,拿了折凳去打。“这个,八岁的斯卡蒂都能干掉。”一拳将异变感染者的头部嵌入石膏板,乌尔比安点评到,“斯卡蒂,你好了没?”。严苛队长的点名对象铲倒几个还在发懵的海嗣,掀翻后丢下楼梯摔成肉泥,“马上马上!”

关闭下层通道、清除敌人后,主控室成了难得的安全屋。乌尔比安终于有间隙联络总卝部,“有信号吗?”他询问斯卡蒂。

“没有,我们还在公海。”斯卡蒂把她精致的耳环摁了又摁,又伸手拍拍一旁的电卝话“卫星电卝话也没用了。”

“嗯。”这艘船失联是意料之中。乌尔比安不是没想过通卝过救生艇逃生,可惜外面风浪太大,即使是他和斯卡蒂也不能保证顺利归队。乌尔比安不得不承认,早早杀了船长是个失误。应该留着他开船和联络,船靠岸前再杀。

驾驶室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斯卡蒂打开了门。宴会厅那个一面之缘的审判官举着双手进入,无视了两人蓄势待发的武卝器。“晚上好,先生和小卝姐。看来,你们需要帮助。”流明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拇指大小的银色物件,丢给了乌尔比安,“更改航向权限的秘钥。如果二位允许,我可以来开船。”

“好,那么,斯卡蒂,麻烦你出去警戒,同时尝试联卝系总卝部。有消息及时通知我。”乌尔比安摸了摸鼻子,欲卝盖卝弥卝彰的补了一句“有我在这看着,他不会有小动作的。”

“是,队长。”斯卡蒂不疑有他,走了出去,身后门啪的一声关上。“为什么要关门?”斯卡蒂摸不着头脑。


“你会的还挺多。”乌尔比安看着在仪表盘前摆卝弄的流明。前妻一向聪明能干,把家里张罗的井井有条。直接后果是乌尔比安被养废了,离卝婚后直接成了深浅衣服混洗的生活废物。

“只是恰好会开船罢了。”流明一手拿着七零卝八落的散装驾驶手册,一手重新设定航线。他出生在伊比利亚最知名的港口,如果不是那些疫病与灾卝难,现在的他也许是一位船只驾驶员。风浪很大,难以判断是否偏航,总之,流明尽力了,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现在能做什么?”

“只能等待了,乌尔比安先生。船太大了,更改航向需要时间。”


人是矛盾的集卝合卝体,乌尔比安以为他会一直痛恨欺卝骗自己整整七年的乔迪,同他合作不过是权宜之计,时机合适,他会毫不犹豫的收割敌对者的性命。现在似乎是个好时机,流明背对着自己,目光看向了窗外被风暴吹得起沫的大海。背影与记忆中替自己拉开清晨的窗帘的妻子重合,下一秒,自己会得到一个早安亲卝吻。乌尔比安脑子里蹦出来一个疯狂的念头,他希望这艘船永不返航,他可以一直和乔迪在一起,不必担心彼此的身份,即使这里危卝机重重。乌尔比安率先打破了沉默,“乔迪,你过得怎样?”

“一切都好,多谢您的关心,先生。”乔迪有点儿惊讶,但还是乖乖回答了。这也是实话,从那栋小别墅离开后,他仅仅上报了自己离卝婚,没有透露乌尔比安的另一重身份。他不知道的是,乌尔比安也做了同样的选择。结婚后,乔迪一直在尝试如何从审判官的位子上隐退。可惜,他同另一个不能见光的世界牵扯太深,除了死亡,没有第二条路。离异后,因为有了女儿,他的生活被工作和育儿填满了,根本没有留给他整理思绪的时间。但是对某人的思念总是会悄悄冒出来,大部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部分是看着女儿一头银白色头发的时候。

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雷达显示,经过乔迪现学现卖歪打正着的一番操作,船只掉了个头,正在返回伊比利亚的过程中。乔迪松了一口气,“可以了,乌尔比安先生。”他将手伸向把手,手腕却被扣住。高大的男人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手扣住他的腰,乌尔比安摘下了遮盖用的口罩,将流明按在墙上深卝吻,掠夺流明口卝中的空气。缺氧让流明软卝了腰,“别走”乌尔比安搂着他,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一阵衣物摩擦声,流明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露卝出里面的白衬衫。他看了看仪表盘,略微估算了一下返航时间,随后伸手,拉扯乌尔比安的衣领。“还有很久才会到达伊比利亚领海,先生。”流明眼神湿卝润,嘴唇发红。曾经的丈夫读懂了这个信号,开始扒流明的衣服。“这次说什么也要戴//套,先生,我不会再听你的了。”

“喔,无所谓。”乌尔比安挠挠头,在船长座位一阵摸索,真的被他摸出来几个。“螺纹的还是凸点的?草莓味的还是薄荷味的?”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流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就算是新卝婚蜜月时,他和乌尔比安也没这么荒唐过。

“很奇怪吗?这可是带女人上船的船长。***”

“哦……上帝啊。”流明把手从座位上拿开,拍了拍。意识到这里是别人的炮/房,流明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抓紧时间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乌尔比安抓起一个套卝上。尺寸太小,乌尔比安被箍的额头青筋直冒,算了,因陋就简吧。


两人气氛节节攀升的时候,船只逐渐靠近了伊比利亚领海。“……沙沙……听到请回卝复……沙……报告方位……沙沙……滋……”死寂了很久的耳麦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斯卡蒂欣喜若狂,抬腿踹开了驾驶室大门报告喜讯,“队长,有信号了!”




*圣经中,古希伯来人的先祖。耶卝和卝华为了试炼他,要他献祭自己的独子以撒。

**意为“上帝已死”,尼采原句。

***中世纪水手说法,带女人上船会带来厄运。but what,这个说法只是迷卝信,就像星期五不能出海一样,有安妮·邦尼和玛丽·里德这样生猛的女性海盗,现代的苏伊士运河上也有女性船长。52的意思是船长非常荒唐。无论是从迷卝信的角度还是从工作时嫖娼想都很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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